第四百零五章 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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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的时候,百里池渊下意识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观察,卿瑶音是否有不悦的表情,只可惜卿瑶音现在满脑子都是窝草窝草窝草

那柑橘就像是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一样,她幻想过无数种可能,甚至连百里池渊被哪个十分彪悍的女人给看上了,对方最求百里池渊不成,便下药然后被自己捡漏的狗血剧情都已经想到了。

但是万万没有想到,小北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好像比狗血更加狗血一点了,不过更重要的是,对方晕了那么长时间,消失了那么长时间的记忆,要是钟莹莹的那个女人,趁机对百里池渊做点什么,这个家伙也不一定会知道吧。

想到这里,卿瑶音看向百里池渊的眼神之中,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,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,但卿瑶音的心里还是十分在乎的,她可以不在乎对方的名义上究竟有多少女人,但是身心最好还是只有自己一个比较好

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别的女人共用了一个男人,卿瑶音就感觉自己浑身,那那那都不舒服

看向百里池渊的神色也越发的不善

“我可以发誓,除了你以外并没有女人可以对我做什么,就算是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也应该只有你”百里池渊怎么能想不明白卿瑶音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,连忙道。

听对方这样说,卿瑶音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,只不过在听到应该两个字之后,脸色再一次变得有些不善

“宝贝你要相信我,毕竟我憋得这么厉害,你应该有足够的理由相信。”说话间百里池渊坏笑着用自己某个已经快要憋疯的部位,顶了顶卿瑶音的臀部,原本还十分不善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奇怪,想怒又不能怒,想要弄死对方又不能够弄死,这种感觉让卿瑶音十分不爽,甚至有点想要暴走

但在最后关头,她还是忍耐了下来,冷冷看着对方,用自己的眼神警告对方,如果在继续这样下去,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十分不好的事情

对此百里池渊选择了继续一开始的话题。

“钟莹莹告诉我,他是我的师妹,就在我失去记忆的时间我拜了师,对此我并不相信,但却又无能为力,很显然他们在抗拒我的同时又想要掌控我,将钟莹莹嫁给我也是一种掌控我的方式,只不过我拒绝了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百里池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,他一点都不想要娶对方。

一点都不

“也就是这几年,我发现他们的不对劲,很显然,对方就像是一个独立的种族,并不将这一片大陆之上的生灵放在眼中,而我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,他们好像在找神王”

神王?这两个字就像是羽毛一般轻轻触动着卿瑶音平静的内心,总觉得十分熟悉,但却又想不起什么,只能够下意识往对方的怀抱之中靠了靠。

“并且我发现,在我失去记忆那段时间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,我以前的修为虽然深厚,但绝对不像是现在一样,仿佛每一分钟我的修为都在增长,以我无法估计的速度,而一些我从来都不曾见过的招式和玄功,会恍惚之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”那红感觉就像他曾经学过一般,一切都运用的得心应手,但百里池渊没有说的是,他现在身体里的东西,好像已经不能够用玄力来称呼了。

它比玄力更加精纯,也更加粘稠

“所以你怀疑,他们在你昏迷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?”卿瑶音摸了摸一直在她眼前勾引自己的突突,软软的很好玩。

对方沉闷的嗯了一声,似乎对于这一切十分不爽,但更多地还是排斥。

“但是我找不到任何原因,鬼域之中有很多鬼医,但是都没有发现什么,所我一直在调查关于他们的事情,你碰见我的时候,我刚刚查到了一个秘密。”一个让他都有些无法接受的秘密。

“嗯哼?”对方的怀中很暖,也很舒服,在加上百里池渊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,几乎就是卿瑶音最好的催眠曲,恍惚之间对方已经开始昏昏欲睡。

整个人都已经变得懒懒散散,似乎十分不想要动。

“这是关于整个大陆的秘密,在我们的外面有着更广阔的天地,那才是玄者的天堂,而我们不过是被遗忘的罪民”百里池渊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,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没关的事情,至于这一点,卿瑶音早已经从魇那个老聒噪的口中的得知了,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倒是让百里池渊有些尴尬,或者说十分尴尬,本以为会让对方发出惊讶的呼喊声,然后缠着自己问一些问题,但好像对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,反而快要睡着了?

于是被忽视了的百里池渊十分不爽的栖身而上,让快要昏昏欲睡的卿瑶音来了一场十分激烈的睡前运动

白骨阵中,魇身上的骨头散发着晶莹的紫色光芒,原本在一旁燃烧的火焰只剩下灰烬,魇动了动已经有些生锈的骨头。

“这并不是你的身体。”就在魇打算扭扭屁股扭扭腰的时候,一道清冽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,让原本转到了一般的魇硬生生卡在了一半。

不过好在对方经过了一段极长的和卿瑶音磨合的时间,大大提升了魇的厚脸皮程度,甚至说让魇的厚脸皮程度已经到了打不透的地步,对于那人说的话,魇丝毫也不在意。?

反而转过身来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:“你是否应该遵守承诺放我离开了呢,阁下?”

对方顿了顿:“这是一具人族的骨架,并非是魔族,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,为何你会出现这里,你明明被他们带走了,而这里不过是被遗忘的罪民之地,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!”

对方的情绪在一瞬间变得激动起来,但不论他说什么,魇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或者说它什么都已经不在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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