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哼,我现在对那个小子完全没兴趣了,你还是留着自己对付吧。”
方子尧眯了眯邪魅的桃花眼,十分慵懒地开口。
“我这几年的目标一直是你老婆,只可惜你老婆对你忠贞不二,我没办法下手啊!”
如果季南那小子要全力对付肖义的话,他或许能渔翁得利。
“方子尧,我最后一遍警告你,别打苏苏的主意,不然我把你打包送到季南的床上去,让你做他的男宠!”
肖义心里不痛快,方子尧却非要三番两次往枪口上撞,逼得肖义暴怒地低吼出声。
“行行行,我不跟你抢还不行吗?”
方子尧还没问出问题的关键点,又怎么会让肖义暴走。
“季南做了什么,才会让宝贝认为司徒昊是你杀的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正因为不知道,所以才会这么烦躁。
“苏苏问我出事的那天早上有没有去过她的车里,我回答了是,当然这里面是个阴谋,我被季南算计了。”
肖义阴郁着一张俊脸,把大概的情况跟方子尧说了,眸中的戾色不减反增。
这次他不会再放过季南了,霍家他也要一并铲平!
“肖义啊肖义,你聪明了大半辈子,到头来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算计了!”
听完后,方子尧很不怀好意地大笑出声,笑声极为的放肆张扬。
“你笑够了没有!”
半晌,肖义终于沉不住气地大吼出声。
“嗯,够了!”
方子尧被肖义吼了一声,妖孽的俊脸上很快收起了笑意,可那双邪魅桃花眼里仍旧是满满的笑意。
“我觉得你不如将计就计,看看季南那小子最后要做什么。”
方子尧看似给肖义出主意,其实呢,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正噼里啪啦地打着呢。
“他的目的和你一样!”
方子尧那点狡诈的心思或许别人不知道,可肖义是谁,他和方子尧做了几十年的兄弟,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。
“既然你觉得我这个主意不行,你还有什么办法?”
闻言,方子尧也不着急,将自己的身体靠在椅子上,整个人呈无比放松的状态。
肖义这个人呢,比较小心眼,他那点龌龊的心思肯定瞒不过肖义,他敢肯定他不会把办法告诉他。
“这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!”
冷冷瞟了方子尧一眼,肖义喝完最后一口酒,潇洒地起身离开。
“方先生,这是账单,麻烦您付一下。”
方子尧很想跟着肖义一起离开,可他刚起身,却被酒保拦住了。
“记在我账单上,月底一块算。”
看了一眼账单上的付款数目,方子尧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肖义,算你狠,一个晚上喝掉我几十万的酒钱,这笔账我们以后慢慢算!
肖义离开酒吧后,一个人开着跑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。
风从肖义耳边呼啸而过,肖义觉得面颊被冷风刮得生疼,可再疼也不及他心里此刻沉闷无比的痛。
苏然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相信他,她不相信他!
心里憋着一股狂躁的怒火,使得肖义猛踩住油门,把车速提得最快。
肖义的车速那么快,而且是醉酒驾驶,清醒的意识没有多少,下高速的时候,自然是出了事故。
肖义的跑车与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到了一块,他的跑车被撞飞了出去,在半空中转了几圈,落在地上。
砰的一声,跑车翻倒在地,里面的肖义早已被撞晕了,额头上在不停地流血。
油箱在不停地漏油,滴滴答答的,随即车子开始冒烟。
有人看到了车祸,立即打电话报警。
没多久,警笛声便在高速上响成了一片。
“喂,你是谁?”
苏然为了司徒昊的事和肖义大吵了一架,到半夜都没有去睡。
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,苏然猛地眼皮一跳,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。
“你是肖义的太太吗?你先生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,目前情况十分的危急,正在抢救中,你能来医院吗?”
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对苏然说了一大堆话,苏然听完后脑子里突然变得一片空白。
肖义出车祸了?而且在急救?
“你们是哪家医院,告诉我,我马上过去!”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苏然着急地冲那个女人喊。
“XX医院。”
女人回答了苏然的话,很快挂断了电话,似乎赶着去忙什么。
苏然也没那个心思多想什么,立即拿了外套冲了出去。
找到了那家医院后,苏然问了前台的值班护士,拼命地跑到了三楼的手术室。
“夫人,总裁到底怎么回事?大半夜的他为什么会酒驾呢?”
被院方先行通知来的汪旬看见苏然着急地跑过来,急忙上前去问。
总裁喝醉酒后从不自己开车的,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!
“我也不知道,他进去多久了?”
苏然面无血色地惶恐着,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害怕的颤抖。
肖义肯定跑出去喝酒了,可他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命,非要酒驾呢!
“夫人,你别太紧张,总裁被推进去好一会儿,医生们正在全力抢救,总裁吉人天相,一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汪旬心里也害怕肖义抢救不回来,他来的时候看见总裁浑身是血地被推了进去,如果他把这个情况告诉夫人,夫人一定会被吓晕过去。
“汪旬,我……”
看着担心肖义担心得不得了的汪旬,苏然张口想说些什么,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“没事。”
低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苏然突然变得无比的沉默。
她和肖义大吵了一架,因为这样肖义才出去喝酒,然后出了车祸。
如果他像大哥一样突然就这么没了,她……会受不了的。
之前责怪肖义的情绪在苏然心里被惶恐不安的情绪压制着,此时的苏然只祈求老天爷能让肖义平安无事。
手术进行了很长的时间,在此期间,苏然的脸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寸寸变得惨白。
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,手术室上方的红灯终于灭了,主治医生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。